瓦莲娜和张宝珊相视无言，这几句话的信息量已经庞大的让见过大风大量的两人都有些惊讶。
上衫上衫历史断层，天海集团，培养了4位十方的老校长，这些都让两人惊讶不已。
“嘛~后面还有更劲爆的。”萧躺在按摩椅上，问哑拿着火罐帮萧处理着淤积灵。
“其实...我们一直怀疑老校长死没死。从理论上来说，他虽然比不上张老头子哪像的真仙，但他好歹也是经历过三战的半仙。又是吃过一粒四彩龙牙九惠禾的，命源损耗也不想其他三人那样严重。只要他想他大可以再活几十年。”
“...吾实在不想吐槽汝的神经大条，一次说完。”瓦莲娜随手拿起一旁桌上的茶杯扔想萧，很明显他和以前一样又要跑题。
“好吧~说回老校长的方案。后来万千山带着老校长的密书来找过我，带我去了一个仓库。里面全是老校长的笔记还有各种经营许可证书。我对这种东西没兴趣，就交给问哑去处理了。”萧控制黑雾接住茶杯放在桌上，同时把问题推给问哑。
“都是些记录，实验报告。关于日之本血统的研究报告，涉及面很广。总结一下就是他以长野家和现代御三族的血液对比发现，三族在衰落。从之前的可以完全接纳神念达到(规则驳论)，到现在大部分卡死在(规则驳论)相比较，起决定性因数的就是血液的退化。还有就一些大人物们的黑料。”问哑如实的说道。“安娜在这方面不如我，我和薰哑就是最好的信息解码器。后来安娜加入，这些资料我和薰哑重新编译整理以后交给了她，她由此得出(阀点)的理论。”
“同样，万千山也是这么说的，至于那些许可证嘛....大部分我都交给问哑和霜颜了，(规则猎手)前期靠的就是这些许可证带来的收益。”
“汝的意思是...他其实早有计划。”
“没错。不过这不重要。”萧挥了挥手，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“是，主人。”问哑闻言，放下手里的火罐，起身打开门。门外，戴着面甲披着黑色风衣的白发女孩半跪在地。
“殿下。”女孩把手里的武士刀放在面前，以土下座行礼。
“进展如何？可别在主人面前给我丢脸。”问哑冷冷问到，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着软剑。“服部。”
女孩对自己师傅的恐怖深有了解，尤其是在萧的面前...不敢推延，从大衣里拿出那些文件。
“除一人，自裁以外。全员58人，全部服诛。”
“先进来吧。奥妮安呐？”萧的声音打断问哑想要现在就教训徒弟的想法，收起文件，回到萧的身边。
“回殿下，明天抵达。”
“过刚易折。不进来吗？”萧看了眼依然跪在门外的女孩问到。
“万万不敢，在下还没有和几位大人同处一屋的功绩。”
“嘛~算了。关于上衫铃奈的事，知道了？”萧也是不强求，反正整个洗脚屋都是他们的产业，也不怕走漏风声。
“是。在下随时都可以接纳(须佐之男)。”女孩赶紧说到。
“哦？你好像巴不得她死嘛？不替她说几句好话？再这么说她也是你姐姐。”萧调笑着，控制着黑雾拖着茶水送到女孩面前。
“在下只是一介下忍忍者，并不认识什么上衫大人。”女孩之前上身，接过茶放下。
“...还记的我和你说过什么没？”萧听到女孩的回答有些不悦的问到。
“在下不敢忘记，殿下告诉服部的原话是，没有什么比家人和底线更重要。”女孩重新趴下，同时说道，“但是在下的母亲已经死在治安队的手里，在下的弟弟也已经被人处死。现在殿下问起，在下委实想不起除他们以外还有什么家人。”
“...”听完忍者的回答，问哑的手停在中途，转头看向忍者，杀气淋漓。“胆子大起来了，服部越秀。”
“只有这点，在下绝不妥协，还请师匠责罚。”女孩没有退让的意思，干脆利落的退下大衣，叠好露出紧身的黑色紧身轻甲。
一瞬间，问哑目露凶光。手里石罐，在巨力下发出将要裂开的清响。
“算了，问哑。”萧回口看了眼面露凶相的问哑，及时打消了问哑的危险想法，“你和瞳还真是一个样子，还记得就好。对了，交到好朋友了没？”
“是的，有一个。”女孩对此毫不隐瞒，“她是在下的观察员。”
“那就好，记住了。没有家人和底线，我们和野兽没区别。你已经没有你认同的家人了，那就恪守你的底线吧。”萧招了招手。示意女孩到面前来。
女孩没有再拒绝，脱下轻甲和面甲摆好。只穿着紧身的黑色强化服，走进房间，在萧的按摩椅前跪坐。
“我知道你恨上衫辛村，也恨上衫铃奈。小叶子讨厌她是因为她的野心和她背地里的小动作，你不一样。”萧看了眼女孩，和其他几人相比服部越秀身材显得有些娇小，气质上也不想张宝珊那些的如同上阵杀敌的英武，也不是问哑那样的柔情似水。
“请恕在下失礼殿下，有什么需要在下做的。殿下下命令便是。但原谅她绝不可能。”女孩跪俯在地，丝毫没有领情的说到。
这样的态度就连张宝珊都不由皱眉，问哑则是已经被自己弟子气的有些手抖了。帮萧上完最后的火罐。
“每次在主人面前你都要扫我的脸吗？服，部，越，秀？”问哑走到服部身边，软剑把女孩的手掌钉在了地上。
“在下没有这个意思。”女孩忍着痛，声音如不变的说道。“在下只是工具，殿下和师匠只管使用便是。”
“你该多教教她别的了，问哑。别老只教她杀人。”张宝珊看不过去，点出了问哑的错误。“这孩子已经连基本的情感都被你扭曲了。”
“吾同意。你的那套方法并不适合。”瓦莲娜也出言附和。
“...”问哑缓缓的来回转动软剑，服部依然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，没有吭声。
“行了，问哑。”萧有些不悦的说道“当时把服部给你教，瞳给霜颜。只是想让你们娱乐一下，只是你实在太认真，服部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吧。”
“是，主人。”问哑收回软剑，重新走到萧的另一侧。虽然心中很是不爽，但还是遵守了萧的命令。
“嘛~宝珊说的我倒是同意，(双层幻想)并不适合控制她。之后我会抹掉的。”萧停顿了一会说到。“你太过急于求成，仇恨可以让她快速成长也可以很快毁掉她。(双层幻想)产生的落差感，是可以很好的激发潜力，不过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。”
“最近老是做噩梦？不是被上衫铃奈就是辛村处死你的弟弟的时候对吧？”
“...”服部越秀没有回答，但深深嵌进地板的十指已经表达了她的答案。
“这就是后遗症，(双层幻想)直接干涉精神和魂魄的话就会有这种后遗症。解释起来很麻烦，你就暂时理解成(人格分裂)好了。”萧慢慢做起，说到。“花点时间乘着还不严重，还可以控制。我会帮你的，这段时间，你就给我当秘书吧。”
“是，殿下。”服部顺从的答应下萧的要求。
“至于...上衫玲奈，我答应过辛村要报她安全。不过嘛...复仇不是只有杀了她一种手段。”问哑一声不吭的帮萧摘下背上的火罐。
“等等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？”张宝珊忽然说到，显然某个人又跑题了。
“没吧？忘什么了？我？”
“后续计划的事...你把我们叫到这难道只是洗脚按摩？”强忍着把水杯扔过去冲动，张宝珊耐着性子说道。
“哦！这个啊！”萧这才想起来，以拳锤手，说道。“这个不急，问哑，你等会先把试卷送去。摸一下底，顺便敲打一下久柳芳子。还有给武田优衣点动力，不然这出戏真没看头了。”
“那吾等呐？”瓦莲娜也坐起身，“说好的今天是吾的时间。”
“好好好，陪你先大战三百回合。”萧挥了挥手。“服部，有个故人也这哦。有兴趣没有？”
“殿下是指山下纯子？还是武田小姐？”
“去玩玩吧。给你一天时间，随便玩，前提是不许穿祸，其他的随便你。”
“是。”服部起身对问哑和萧鞠躬行礼，便离开了。
“宝珊，回去后惩罚不变。”
...(晚间，西湖临时安置区)
别墅周围的警卫已经被全部撤走，不是为了保密，而是因为害怕伤及无辜。以及在屋外，都可以感受到实质化的杀意，杀意甚至让周围的湖面和植物都染上了一层薄霜。
久柳芳子双手止不住的颤抖，身边的武田优衣也是冷汗直冒，回来后周辰已经把问哑的资料简单介绍了一下。
“彻头彻尾的疯子，前十方，头号忠犬，虐杀狂。在被萧收做女仆后才收敛很多。”
“哪里收敛了...”久柳芳子的内心在疯狂吐槽，比起早上的问哑。现在的女仆已经完全卸下了伪装。
换下女仆装，问哑特意换了身贴身的强化服，浑身的酒气，现在正翘着二郎腿大口喝着酒。
“老娘没空和你扯官腔，周副局长。一句话，滚回你房间去。”问哑随时慌着酒瓶，轻描淡写的说到。
毫不犹豫，周辰连简单的礼仪都顾不上，赶紧起身离开。座位和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，显然她也不想多待在心情不好的问哑面前，尤其是萧没人的时候。
“长话短说。主人的意思，演场戏。明白？”
“是指测试吗？”久柳芳子犹豫着回答，周围的物品已经开始发出濒临崩溃的吱吱声。暗中算了时间，从问哑带着酒突然出现在沙发上到现在不过只有20分钟。周围的实体已经开始有崩溃的预兆了，久柳芳子内心对华联邦的实力有不得不重新评价。
“老娘心情不好，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问哑依然把握着酒瓶，满不在乎的说道。“因为你们的屁事，我可以被主人责骂了。”
“是石田游理在寻找志愿者的事？”武田优衣赶紧说到，和张宝珊的没办法看出实力相比问哑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感觉，绝望。
那是种看不到顶点的绝望...
“对。”问哑把带来数据板扔到桌上，“我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备用的(须佐之男)，武田优衣，你对自己估价还要再降降。”
“...”
“不过，考虑到(武田)的身份比她有用，可以给你涨涨价。至少省的我们去找一个木偶，主人的意思是，接着这次机会，把魔血扩散开。”文雅放下酒瓶说道，“目的有两个，淘汰掉那些弱者，后续的计划不需要弱者。其次，方便控制，分化他们。”
“那...那些不同意的...”久柳芳子试探的问道。
“需要我手把手教你们？”问哑语气一寒说到，“还是，主人说的不清楚？”
“是...我们明白了。”久柳芳子赶紧说道。
“主人的机会是第一步，先筛选出那些合适的，值得培养的人。让他们先吸收魔血，这些人要全部是女性，男性接受魔血只会被魔血吞噬。”
“第二步，既然有些家伙不愿意醒过来，那干脆别醒了。能体面的，全部体面。体面不了的，就闲置。”
“第三步，你们自己看。”问哑用手肘撑着沙发，侧着头靠在手掌上说道。
在久柳芳子和武田优衣的眼里，那哪里是个人类！根本就是头怪物！
黑色的齐肩短发下，两人视野里的问哑渐渐模糊扭曲，原本清晰的样子，逐渐变为黑色的轮廓，只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...
两人的认知在短短数分钟内被几次扭曲...
“敢...敢问...什么...时候开始...”久柳芳子颤抖着拿起数据板，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手...
“3天后。首先，把这个分发下去。”问哑把几张纸扔到桌上。“摸底考试，闭关锁国这么多年，看看你们落后了多少。”
“是...我们马上安排...”武田优衣赶紧收起几张纸。
“走了，啊对了，那些东西都给周辰。主人的原话是，(从哪来，到哪里去。落叶要归根，故人也要回家。)”
言语间，问哑的身形渐渐消失，最后彻底消失。只有两人手上的数据板和纸张证明问哑来过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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